馨香之路 成长 科恩德:饶恕曾伤害我们至爱的人,到底有多难?

科恩德:饶恕曾伤害我们至爱的人,到底有多难?

饶恕曾伤害我们至爱的人

我收到过一封令人心酸的信,写信的夫妇几年前曾听过我关于完全饶恕的演讲。他们在信中细述了女婿如何伤害他们的女儿和外孙,故事十分悲惨。他们问我:“难道你还是要我们完全饶恕他吗?”
我无法轻松地回答这个问题,但我必须告诉他们正确的答案:
是的,他们必须学习去饶恕。一想到他们的苦楚,我的心就为他们而痛,而唯一能使他们从创伤中得自由和释放的,就是完全饶恕。
我也曾收到过很多其他信件,它们所描述的伤害包括不忠、乱伦、强暴、诈骗和诽谤等。这一切都令我反复思考我要在本书中宣讲的内容。当人们或他们所爱的人被伤害时,他们都经历了实实在在的痛楚。通常来说,更难饶恕的是那些曾伤害你至爱的人,特别是伤害过你孩子的人。我个人的体验是,相对于饶恕伤害我子女的人,饶恕冒犯我的人会容易很多。
这就像彭柯丽必须饶恕那个残害她姐姐的纳粹狱警一样,内心要经历苦苦的挣扎!二战时,彭柯丽和姐姐因保护荷兰的犹太人,一同被投进了纳粹监狱。她亲眼看见残酷的狱警对姐姐施加酷刑,折磨致死。
许多年后,彭柯丽坐在讲台上,正要向会众宣讲,却突然发现那个狱警竟坐在听众席中。她的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绝望地向上呼喊,求给她的心里注入永恒的爱。真理成全了她,令她顺利完成了宣讲,但其后的饶恕功课成为她更大的挑战。
聚会结束后,面对那个滔滔不绝讲述饶恕大恩的狱警,她禁不住猜想他究竟有几分悔意,内心不住地争战:难道就这么轻易饶恕他吗?
虽然,相比加给我们所爱之人的伤害,我们似乎更容易饶恕那些对我们个人的伤害;但是,其实要饶恕直接伤害我们的人仍然非常困难,尤其是当冒犯者一点悔意也没有的时候。如果他们能披麻蒙灰地表明其悔过自新的意愿,我们的饶恕就会容易许多。
完全饶恕的最大证据

完全饶恕的最大证据就是:我们诚恳地祈求赦免、释放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 他们甚至不仅伤害了我们,还伤害了我们的至爱。
在20世纪80年代威斯敏斯特最困难的时期,我不得不直面现实的考验。我想起了约斯夫对我说过的话,开始勉强为某些人代求,求饶恕他们。然而,我只是照他的告诫去做,心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动。
但是,不久,仿佛听见有声音在问我:“你知道你正在求我做什么吗?”
我以为自己能回答他的问题,于是说:“我知道啊!”
他接着问我:“你是在求我释放他们,就好像他们没做过任何错事一样,是吗?”
那句话令我顿时清醒,我感到自己需要花点时间再仔细想想。
但是,就在我思考话语的时候,他令我想起了自己许多的过犯罪孽,竟都一一被他赦免。我开始担忧,怕他会揭发或透露我的一些不光彩往事。
于是我谦卑地说:“是的,我求你饶恕他们。”
他又问道:“你真的愿意我祝福他们,并使他们兴旺发达吗?”
我再一次感到需要一点时间来做决定。接下来他好像又对我说:“科恩德,能不能这样,你希望我怎样饶恕和祝福他们,我也照此对待你,行吗?”
至此,我已被逼至角落,我彻底降服了。我开始真心诚意地请求,求赦免他们并祝福他们,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冒犯过我一样。
不久以前,有一个电视系列节目,专门讲述饶恕他人的故事。制片人本人并不认识真理,但他被那些故事深深打动。他说,就算他对真理抱着可听可不听的态度,但是无法忽视这些故事带给他的感动。他知道“他们的生命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一个人愿意饶恕伤害过他的人并期望与之和好,这实在是太“违背人性本能”了。因此对不认识真理的人来讲,没有什么比饶恕的见证更能赢得人心。
有一次,我在法国南部向一群弟兄姊妹宣讲这一真理,当时我住在一个弟兄家里。他生命的改变和悔改让我惊叹不已。他告诉我,他住在马达加斯加时,一些英国士兵带领他走进了真理。但我真正好奇的是:到底是什么赢得了他的心?
“他们用了什么论点?”我问道,“什么样的道理说服你?”
他回答说:“关键不在于他们说了什么,而在于他们是怎样的人。”
他的回答着实给了我一个挑战。它让我明白,我们试图用超一流的论点或卓越的技巧赢取人心,都不过是愚蠢的想法。真正给世界留下深刻印象的,是无法用人性本能解读的生命的改变。

摘自科恩德《宽恕

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 青橄榄的老张

作者: jing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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