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之路 生命 面对日益不确定的世界,如何不焦虑?

面对日益不确定的世界,如何不焦虑?

橡树出版之【橡树下】
编者按

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越来越拥挤、喧嚣、野蛮、匆忙和狭隘,各样疑惑、惶恐和焦虑的情绪正在蔓延,因抑郁而生的自杀率不断攀升,历史上没有什么时刻比当下更推崇心理学,但致力于成就自我的心理学同样是治标不治本。如何治本?这才是最需要解答的问题。显然,人急需回到人之为人的根本上去。

想到这个话题,是因为浏览许知远新一期的《十三邀》,对于一位心理学教授彭凯平的采访,后者对前者面部自拍的照片下了一个结论:你有焦虑和压力,不幸福。之后,许知远的公号上贴出了一个“面对焦虑怎么办?”的小贴士。
彭凯平给出了一个他认为可以“一招鲜吃遍天下”的秘诀,就是“给自己找个事做”。但事实证明,在他口中越来越普遍的抑郁症、焦虑症患者人群,面对的困境恰恰是没有“找个事做”的动力和兴趣。显然,这只能是人们暂时逃避焦虑的一种方式,却无法使人不焦虑。那么,问题来了,在一个日益因不确定而令人焦虑的时代,如何不焦虑?
在采访中,彭凯平提供了一个西方人文主义大师和艺术大师们的解决方案,就是沉浸在自己的学术、业务中,把自己和社会分开地“不入世”。这让人想起96岁的翻译家文洁若,在如此高龄仍旧专注于翻译工作,哪怕每天翻译400字,仍旧笔耕不辍,似乎便是成功躲避焦虑的案例。但这种“躲在小楼成一统”,割裂除了个人兴趣之外与一切他者之间切实关联的生活方式,是否可取?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因为它是基于自私地崇拜自我。也许有人反驳,面对改变不了的现实,人不自我又能怎么办?瞧!暴露了一切,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焦虑自然就产生了。说穿了,躲避焦虑的背后依然是焦虑的,而非相反。
有一个不焦虑的范例。一个人出身寒门,木匠的儿子,一生未拜于名师门下,从未涉足世界五百强行业,也与体制内素无瓜葛,甚至他一生都没有真正拥有过一块钱。但他每天活在真实的人群之间,关心孤儿寡母,关心贫苦者,同样也关心税吏、法利赛人和凯撒,针对不同的人,他关心的方式不同,有俯身拥抱,有伸手救济,还有放开胸怀接纳,以及严厉地斥责。他或行走,或躺卧,都是平稳安静的,是从容镇定的,是自由无畏又无伪的,话语间带着令人折服的智慧。关于他的三年半人生记载里,他没有惧怕过任何一个人,没有亏欠过任何一个人,没有忧虑过任何事,更没有为一件事后悔过——哪怕被精心挑选的跟随者出卖,然后被那些他责备过的人鞭打、羞辱和钉死,即便如此,他也甘心乐意地饶恕他们,祝福他们。
中国的一位艺术家木心曾称这个被本土网络匿名的人为自己最好的朋友,他认为这个人是真有大爱的人。木心的认识是对的,他的确拥有着无比伦比的圣爱。当然,木心的骄傲害了自己,也玷污了这份友谊。这份友谊的前提是认罪与救赎,而非平等。
中国另外一位文学翻译名宿杨绛,与文洁若极其相似的一位老太太,在“走到人生边上”时,袒露心怀,一再追问生命的意义和归宿,并承认自己的无解:“不知为不知,只能到此为止了。”空留遗憾。她也曾找到这个木匠的儿子,但同样是骄傲,自以为了解了对方,没有谦卑安静下来细细打开耳膜,听听他的教训,便匆匆走开了。
显然,当你走进彭凯平口中的所谓人文和艺术大师的生命,底色依旧是惶惑与焦虑的,暂时供藏身的象牙塔里,是一尊自我的偶像,终究会崩溃坍塌,并且还要面对更远的路程,那将是永恒中不眠不休的焦虑。然而,当你走进那个木匠的儿子的生命,会发现所有的底色是明亮笃定的,他可以逃城取代所有的象牙塔。这座逃城中,他是“真理、道路、生命”,大千世界形形色色的人,但凡到他这里来的,无一例外会从死里逃生——被捆绑的得以释放、被辖制的得以自由、瞎子得以看见、瘸腿的可以跳跃行走。他不是成就这个世上残缺的自我,而是摧毁并彻底治死它,然后重生一个新的自我,一个胜过了罪和阴间权势的自我,一个绝对免于焦虑的自我。
我们的焦虑,皆因为罪。他的不焦虑,因为无罪。我们要不焦虑,就要从根本上消除罪这个病因,同为罪人的医生做不到这一点,唯有无罪的他可以。他主动舍弃无罪的生命,换回所有愿意靠他离弃罪的生命。这不是说教,不是心灵故事,甚至不是你所理解却误解的宗教,而是真理。真理使人得以自由——包括免于焦虑的自由,你相信吗?

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橡果阅读空间

作者: 甜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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